说着,摊主又掏出一叠钱压在前一叠钱上:“我买两万块的。”
咝!
嘶!
啊?
什么?
多少?
现场空气抽得嘶嘶滋滋响,无数人张大嘴瞪大眼石化当场。
苑嘉成如遭雷亟,刘禹希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无数人脑袋都不够用了。
“一口价。要就捡。”
我裹紧羽绒服,从牙缝里蹦出这话。
摊主一张老脸扭曲,纠结万状,就跟猫抓般难受。
也就在这当口,突然一个黑影火急火燎窜进人堆,直接将络腮胡摊主压在地上却是丝毫不在意。
抬手抓起一个糖果袋定睛细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根本不和我说话,那人直接撕开糖果袋。
先看了小药片上的药厂字样,跟着咬下一小块药片,嘴巴嚼动。
突地下,那人嘴巴悠然定住,身子不由自主绷直绷紧。
“多少卖?”
“咦?是你啊哥们儿。”
站在我面前的,赫然刚才二百块收我道门纪念章的摊主。
纪念章摊主的突然现身让周围的人惊魂不定,数十道眼睛齐刷刷打在那些糖果之上。
一个摊主要买糖果或许是双簧,或许是打眼,或许是偶然。
但两个摊主都要买,那就说明问题了。
而且,这两个摊主是实打实的经过赛委会验证过的跑摊匠!
“哎呦!”
“哥们儿,您这片仔癀有多少?”
片仔癀三字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就像是核弹被掷下飞机,足足过了好几秒,核爆爆响的威力才显现出来。
轰!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