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着吧。”
“嗳嗳嗳,车条给我涂点油。”
一句话堵死周德贵,周德贵忍不住说了一句:“秦姐,我送你的……”
“你送的那块和田玉,我都不好意思拿出去。”
街道女人寒着脸冷冷说:“能让你在家门口摆摊儿都是我争取好久才准的。”
“你不是还有手嘛,等哪天手没了再说呗。”
“得了。我走了。”
“多少钱啊?”
周德贵神色凄苦又呆滞,唯唯诺诺:“就换了条车条,不值钱……”
街道女人抿嘴傲娇冷笑了下,轻漠说:“那就谢了。”
说完,街道女人便自推着单车扬长而去。
这当口,我伸出脚卡死街道女人单车。
刚刚上车还没蹬脚的街道女人一下子收势不住,车子偏倒。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没长眼睛呀你。”
风韵犹存的街道女人指着我叫骂。
我昂起脑袋轻声说:“秦大老总。别占残疾人便宜。把修车费结了。”
“别血口喷人啊小伙子。周德贵可是说了,车条不值钱的。我可没占谁的便宜。”
街道女人恬不知耻冷冷说着,推车要走。
我冷笑说:“周德贵只说了车条不值钱,没说不收钱。你耳朵长着是摆设?还是心黑了眼瞎了。”
那街道女人面色一沉:“小伙子。你怎么骂人呐。”
“骂你又怎么了?骂人犯法了?要不要送我进去?”
“要不要把片所的叔叔叫来,让他评评理。是我骂人错了,还是你不给修车费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