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最先要急需解决的,还是红幕卡死的问题。
立哥站在左边奋力拉拽,双手青筋暴凸,那红布就跟生了根般卡在招牌后面纹丝不动。
小表妹搬来的板凳不够高,陈樟单脚踩着门栏,单手勾着房檐,拿着棍子不停的捅。
两个人左拉右捅,红布反倒是越收越紧,露出了金字招牌的一角。
海爷急忙叫停,抄起棍子上前就甩了陈樟屁股一下,又给了立哥两下,指着金字招牌破口大骂:“字儿都露出来了,别扯啦……”
“就只有一分钟了。两个二逼祖宗。”
“快想想法子。”
在围观众人的哄笑声起,我慢步出门,甩给陈樟一把剪刀:“剪了!”
一听这话,海爷顿时炸毛指着我痛骂:“童老六,你他妈敢剪!这是开张揭幕呀,你丫用剪刀,就是把你小子和你的鉴定中心一剪没了呀。”
我笑着说:“不讲究!”
“你他妈不讲究,老子要讲究。”
我冲着陈樟点头,大声说:“方州开业,百无禁忌!”
“剪!”
“立哥。拉!”
一声令下,陈樟咔嚓一声剪断红布。
立哥奋力一拽,断裂的红布化作一道混天绫,伴着海爷捶胸顿足的爆骂,临空飞起,血染长空!
金光迎着阳光盛放,半条街都在那块闪闪发光的金字招牌映照之下,灿烂金黄。
十月二十九号这一天。
在我进入方州整整一个月的日子,我的鉴定检测中心正式开业!
一个月的时间,从零到现在,算是个不小的奇迹。
马老赖还是没回来。
前几天,马老赖借了雪域天路甲方海事电话打了便宜电话回来,说是震旦所勘测队在贡嘎雪山遭遇地震,现在全员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