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出去这段时间皮痒了。
“齐桓!!!”
在火车里的八爷心下一颤,结结巴巴的说道:“佛爷,我刚刚好像听见夫人喊我大名了?”
“我好像也听见了。”
张启山略微思考一番,肯定了齐八爷的耳朵。
“完了完了。”齐铁嘴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
“我就说我不该来,这下好了,没接到那个小祖宗,现在杀到火车站来了。”
随后又站起身来,嘴里不停的念叨:“我不管,都是副官的错,我说了算命的今天不该来的,他必须给我打头阵。”
副官前脚刚踏进来,后脚就听见齐八爷这么说。
他此刻也是一脸苦笑,“八爷,这可是你自己没说清楚,再说,按你平时的性子,谁能相信你啊。”
“嗨,你这个副官!”
还不等齐铁嘴和副官吵起来,十鸢已经杀到他的面前,伸手揪住齐铁嘴的耳朵。
“疼疼疼,阿鸢,夫人,我错了,都怪副官,我说了家里有事,他偏偏要把我揪进来。”
齐铁嘴伏低做小的说道,还不忘把张日山也扯进来。
此时的张大佛爷张启山一门心思的看着眼前的棺椁,嗯,这上边的花纹多好看。
张日山也不停的在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这可是六爷都打不赢的人,族长的徒弟,他就不去自投罗网。
十鸢一眼扫过副官,“还有事吗?”
“没,没。”
不用佛爷说什么,副官就赶忙摇头,生怕慢了一步。
齐铁嘴瞪圆了眼,好你个副官,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十鸢可不管这么多,带着齐铁嘴就出门。
张日山在十鸢走后擦擦额头的汗,是他今日对不住八爷,走了这段时间,身上的气势愈发吓人。
十鸢一走,张启山也冒出头,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躲藏的样子。
“副官,把这东西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