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其实我不在意妹妹去做这个储君,她聪明能干,一定比我合适多了,我更愿意出去闯荡,弄清楚自己真正适合做什么,父王会成全女儿吗?”
她把话挑明。
敏罗王心里没底了,不好说成全,更不能明着拒绝,一切还得看节目组打算怎么圆。
耳麦里迟迟没有指示。
敏罗王无奈,只能临时装病,捂着头喊疼。
侍卫长白术错失了一个求婚的机会,沉着脸跑出去找御医。
众人一阵忙乱。
虞听泉像一个孝顺女儿,跑前跑后,又是喂水又是帮忙按摩头部。
她算是看明白了,敏罗王的演员或许是阿曼的亲戚,却也是给节目组卖命的一条狗。
导演让他往东,他不会向西!
既然这样,那就别说话了。
她指尖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揉捏着穴位。
不一会儿,敏罗王困意上涌,刚要开口说话就打了个哈欠,竟然张着嘴睡过去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
匆匆赶来的王妃嘴角一抽,暗暗翻着白眼,把手绢塞到他脖子里。
虞听泉假装没注意到王妃的白眼,抓住御医问了几句。
阿曼是学过医术的,虽然只是粗浅的辨识草药,用来当借口已经够了。
她接过药方认真看了看。
这些人还真是做戏做全套,方子的确是用来治疗陈年顽固性头痛的。
“父王这里有阿娘照料,阿曼这就去看看药材,亲自熬了给父王送过来!”
她行了个礼,不等众人阻拦就急匆匆地跑了。
镜头追着她跑,把这群演员扔在后面。
王妃关掉寝宫里的摄像机,很困惑:“到底是谁教她说那种话的,不应该啊,她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旁边的御医演员在收拾道具,随口答道:
“十六岁,也差不多该懂事了,你想想自己高中和初中的状态,是不是像突然开窍了似的。”
他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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