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奶奶在收废品的空暇里,负责熬糖;
晓萱跟往常一样乱窜,带回各色果子,测试哪个好吃;
我只提了最开始的建议,接下来因为住校,就只有周末能回来帮忙了。
她们说我入的是智商股,起哄让我考个状元回来,到时候我们就改名。
蒋家冰糖葫芦,改成状元冰糖葫芦。
再去跟记者吹牛,说我是吃这个糖葫芦长大的,谁吃谁考状元,生意肯定红火!
我哭笑不得。
在她们的期许下,我更加用功。
第一个月,蒋奶奶和晓萱在百果镇走街串巷,一根糖葫芦三块五,去掉成本,赚了两千六。
第二个月,仿照我们卖糖葫芦的小贩多了两家。
第三个月,五家竞争者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善。
我提出走远一些,去郊区集市上卖。
赶上大集,单日就赚了好几百。
蒋奶奶一盘算,这比收废品还赚钱呢,咱们不跟镇上的街坊抢生意了,去县城吧!
到我高三那年,蒋奶奶的冰糖葫芦已经是白纱县里的一大招牌美食。
而我的校区搬迁到白纱县,我又能和她们住在一起了。
我下了自习,还能把她卖剩的冰糖葫芦拿去夜市,交易额明显增加。
远离了阮家那对粗俗暴力的夫妻,我的同学不再嫌弃我,反而笑嘻嘻地给我零钱,托我帮忙插队买糖葫芦。
他们夸我们家用料实在,味道好。
我该高考了。
李幸也是。
很奇怪,梦里那个骗她去见凌贺的笔友凌昊臻,竟然没有出现。
我们考前又去了那家黑网吧,搜索关于凌家的新闻。
更怪的是,凌家也是存在的,被拍到的凌家太子爷却不是他,而是一个名叫凌文俊的少年。
我茫然至极。
那个毁掉我人生的恶魔,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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