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要重新选出一个会长,主持武协大小事宜。
但支持傅功成的人一再反对,说要尽全力治疗傅功成。
毕竟,傅功成在位的时候,深得人心,将闽南武协打理的还不错,没出现过什么大的乱子。
而且,有传闻说,偷袭傅功成的有可能是副会长董国塔派的人……”
“哦?”
方寻眯了眯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在傅功成昏迷的这些天里,董国塔的动作可不小。
他在暗地里一边拉拢武协的人,一边着手除掉傅功成的心腹。
只等傅功成一死,他就好上位。”
慕挽歌解释了一番,又道:“当然,傅功成的人自然有怀疑过董国塔,他们调查过傅功成遇袭一事,却没有什么头绪,也找不到证据是董国塔干的。”
“不管偷袭傅功成的是不是董国塔派的人,但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毕竟,傅功成一死,获利最大的就是董国塔。”
方寻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闽南武协的水也很深啊。”
“方寻,那你打算怎么办?”慕挽歌问道。
方寻叹了口气,“既然我答应了要帮宁禁城重振各分部武协,那我自然要解决这件事。
罢了,等去了榕城,我去见见傅功成吧,看能不能把他治好。
如果能治好他,那一切就不是问题了。”
“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劳碌命。”
慕挽歌笑着道。
“谁说不是呢。”
方寻耸了耸肩,哭笑不得。
……
第二天早上。
方寻穿着一身白色棉麻立领衬衫,黑色长裤,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布鞋,背着一个帆布旅行包,坐上了前往闽南榕城的高铁。
等到列车开动,方寻拿出手机给赵天顺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方寻便直接问道:“天顺,你们找的据点在什么地方?”
“寻哥,我们的据点在榕城蓝桥会所。”
赵天顺回了句,又问道:“寻哥,你什么时候到榕城?”
“我在前往榕城的动车上,差不多中午能到吧。”
“好,那我待会儿过来接你。”
“不用,我到榕城后会先去看望一下老朋友,然后我再去跟你们会合。”
“好的,寻哥。”
方寻“嗯”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