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再不得你喜欢,也是你飞累了能停歇的地方,外面再好,也无人相依,这令牌你拿着,随时可以进宫,随时可以见我。”
沈月捏着玉牌翻看不语,
沐倾雪瞄了眼朱谨,轻笑一声附和:“人心生来便是偏的,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或是惹了你不高兴。你只管拿着他进宫来找他,或是我。只要我活着一天总不能让别人将你欺负了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拒绝反而显得生疏,
沈月挑眉,利索地将玉牌系到自己腰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端起酒杯,对着左右两侧敬了一下,正欲喝下,两边胳膊分别被两人按住,
朱谨皱眉:“你正调养身体,这酒最好还是不喝的好。”
沐倾雪忧心:“都不是外人,不必做这些虚礼,等你身子好了,我寻几坛子好酒让你喝个够。”
“我问过巫婵,可以喝。”
沈月粲然一笑:“送别宴,送别宴。没有酒怎么能叫送别?”
挣脱两人的手,沈月仰头喝下,
淳厚的酒香充盈鼻尖,她满足地眯着眼:“你们就当陪我好好喝一次。”
越是高位越是难以放纵,
几杯酒下肚,沐倾雪和朱谨也不免上头,一杯接一杯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