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月没做过的事,那便是没做过,不论你信与不信,我只解释这一遍。”
言罢,沈月静静地望着朱谨,杏眸清冷满脸坦然,
拓跋靖要的不就是如今的局面吗?
他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言语暧昧将她和他的关系说得牵扯不清,为的便是她在大景再无立足之地。
“阿月,我何时没信过你,”
喃喃低语犹如叹息,沈月被拥进一个炙热的怀抱,
朱谨将头埋在沈月颈间,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黑影:“我只是恨,恨我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你,”
拓跋靖同沈月没有仇怨,哪怕有沈毓婉的交易在先,拓跋靖也不一定非要抓走沈月,毕竟那会儿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完全可以不抓沈月,唯一理由便是他!
因为沈月是他喜欢的人,所以拓跋靖试图折辱沈月来消磨心中的怨恨,
即便是拓跋靖真的侮辱了沈月,他又有何立场去指责沈月?
从沈月被抓走的那天,愧疚便无时无刻不在啃食朱谨的灵魂,
他整个人仿佛被撕扯成两半,一半是必须要绝情绝爱的摄政王,一半是渴望温暖的朱谨,
身边人的改变他并非没有察觉,恐怕只有沈月会当他是原来的朱谨,
“阿月,对不起.......”
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唯有与沈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敢释放,朱谨紧紧抱着沈月,如同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我什么都不在意,只要你活着,你活着等到我便好。”
他都不敢去想,失去沈月后的他该有多么孤独,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被抓是我技不如人。”
沈月闻着营帐中格外浓郁的血腥气,柳眉紧蹙,推了推朱谨道:“你伤口又崩开了,先止血。”
胳膊上的伤对于身经百战的朱谨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触及沈月眼中的关切,他心陡然软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