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呐居安,”
听着潘阳爽朗的笑声,沈月便知,他接受了自己的解释。
不问过往,只看将来,这是潘阳的道,
“来都来了,陪我手谈一局?”
“求之不得。”
瑶琴被潘阳随手放在一边,他将棋盘从岸几下拿出来摆上,
对弈中,沈月直接问出了心中疑惑:“潘兄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自桃邬对弈后,潘阳说家中有事匆匆离京,而她也再没有用过居安这个身份出现在人前,
潘阳又是怎么查到的?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好。”
沈月应下后,潘阳将手中棋子扔进棋盒,支着手肘靠在桌案上,肃然道:“梅邬是潘家产业,摄政王递了信,想查那日听梅苑所有人的身份。我好奇,便先查了查,才知是摄政王在梅邬中了药,想找出解药之人,”
“那你是怎么查出居安就是我的?”沈月身子微微前倾,柳眉紧蹙:“我以为我藏得很好,虽然没戴面具,但是脸上有微调过。”
“我看过你在宫中的棋局,”
潘阳敛去平日的玩世不恭,身上多出几分凛然:“且梅邬入口有善画之人记录每日进出宾客,拿着画像去你住的别庄寻人比对,虽然有些偏差,但骨相骗不了人,对比你的棋路自然就能确定。”
他话中透露的信息太过骇人,沈月放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
怪不得前世沈毓婉对潘阳格外重视!
梅邬向来是文人政客青睐,若是如潘阳所说每日进出之人都有画像记录汇集到潘家,那相当于潘家掌握了所有官员,文人的关系网!
“该我问你了,”潘阳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月:“你明明没有被烧伤,为何要隐藏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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