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克这些天被折腾的够呛,他原本只是过来进行医院工作的指导,没想到碰上了冯言彰和可怜的东方美人。
“冯言彰,这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都被毫不留情的轰出来,方嘉许瞪着眼,反反复复的深呼吸也没能压下眼底痛色,质问,“你让我离开,是为了毁掉笙笙?”
当然不是,冯言彰怎么会想要毁掉他,可——
冯大帅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向自己的右手,那儿还残留着许白肌肤细腻的触感。
“笙笙一心只想要唱戏。”方嘉许咬着牙,“可是冯大帅,你睁开眼睛看看,用耳朵听听,外头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
“是他们那些难听的谩骂毁了笙笙?是你,如果不是你让笙笙去什么狗屁接风宴,他怎么会砸了招牌!”
方少爷哭了,下颌紧绷,“笙笙彻底被你毁了!”
“我说了,他是我的太太,他想唱,没人能阻拦。”冯言彰眼神凶狠,“在北淮,谁敢说什么?”
方嘉许失望又愤怒,冯言彰根本就不懂,也不会爱人,比自己还要狂妄自负,并且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所以,他一定要将人从冯言彰身边带回来。
瓦尔克出来的时候神情疲惫,脸上表情也沉重,“冯先生,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相比冯言彰近乎麻木,方嘉许的反应格外强烈,“他到底怎么了?”
“先天性心脏病和较为严重的心理问题,还有后来用的两支药剂,都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瓦尔克极其可惜的叹气,“冯先生,我无能为力。”
哪一个字分开方嘉许都明白,但拼在一起方少爷就颤抖着嗓音,“什么?”
怎么会突然有心脏病和心理问题?
“什么药剂?”方嘉许想起许白空洞毫无焦距的瞳孔浑身发凉,问,“用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个?”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在沉默。
“……我去看看他。”冯言彰先开口,被方嘉许打的那一拳还在隐隐作痛,冯大帅舌头顶顶腮帮子,往许白病房走。
方嘉许在后头追过来,他没拔枪,拳头带着风砸向冯言彰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