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克心疼少年,但他必须做出决定。
药瓶里的药水泛出森凉的白光,一支里面只有一小点,但这一小点连续用下来,就能让一个原本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病人“彻底放松”。
瓦尔克在心里对他道歉,然后抽了一点,排净空气,用针管刺破了皮肉。
许白:【什么东西?】
六儿:【你不是都猜到了吗?让人听话的药,三次你就会变成小傻子。】
许白从中听到了一股幸灾乐祸劲儿,撇撇嘴,躺着的身体抽搐一下,眼皮下的眼球儿转动,却没睁开眼睛。
瓦尔克收起针管,小心的把昂贵的药水收好,又看看病床上毫不知情的单薄人影,叹口气,摇着头出去了。
冯言彰就等在外头,他双目通红,盯着瓦尔克,
“……已经做过第一次治疗。”
洋医生跟冯言彰擦肩而过,他不想再多说什么,离开了。
冯大帅进去看戏子,他仍然躺着,仿佛并没有醒来过,但……肩头刺痛的伤时刻提醒着冯言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