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帅不声不响的注视着他,许白醒过来时浑身发抖,连腰际的酸疼都忘了,只是硬撑着坐起来想离这尊煞神远一些。
“你跑什么?”
冯言彰看着弱小的猎物躲避,倒是没有步步紧逼,但只要是被那瞳孔盯着,许白就下意识的恐惧。
他颤着嗓音,小心翼翼的,“……大帅。”
“嗯。”冯言彰答应,他伸手过来,许白不知道要做什么,下意识的想躲,又被冯言彰绷紧的脸吓的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退烧了。”
戏子的脸和嘴唇又恢复了淡淡粉白,冯大帅后知后觉的认识到:他来时或许不是涂了胭脂,只是病了。
“从今往后,你就留在这里。”
冯言彰向来都是霸道的,说完这句,又想起来许白曾经穿着睡裙跑过,“是王平把你送来的,小春也在我这里,要是你不听话,我就先把他们都杀了——这次可不会横空杀出来个方嘉许救你。”
“还有你的舌头。”冯大帅凑过来,他似乎格外迷恋细腻肌肤碰上指腹的感觉,硬是把指头抵开嘴唇塞进许白嘴里,从舌尖抵到舌根,冷笑,“若是再咬,我就干脆找人割了它,反正做我的太太,又不用唱戏,根本用不着这个。”
许白吓坏了,他瞪着眼睛,呆呆愣愣,连发出干呕都是无意识的。
“只要你乖乖的。”冯言彰又缓和语气,哄,“那想要什么都行。”
许白彻底成了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每天只能“啾啾”叫着取悦主人。
刚开始那几天他连房间都不能出,每天除了吃饭就只能悠悠的唱几句打发时间。
“哎。那位又开始唱了。”
王强是新来不久的兵,他家里头老人
许白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醒过来,更没想到醒过来时面前站着的是冯言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