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年活泼可爱的女孩,跟着他去了湘省,默默支持他往前走,自己当了个小小的教育局长。
他知道妻子把一腔心血都花在女儿身上。
他更知道妻子是要女儿走她当初没走的路。
女儿负担很重,他也知道。
可最终他还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两个都是他的最爱,他想怪,却又不忍心。
责怪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可是不责怪,又对女儿不公平。
难道没事就没有责任吗?
难道一定要等出事了才叫有责任?
他自己也有责任!
要怪就怪自己吧,平时为什么不让妻子缓和下对孩子的紧逼教育。
何冬琴面有悲痛,看着丈夫道:
“言言这个事主因还是在那个叫陈升的学生,回陵县要……”
“冬琴!”沈建军打断了她,小声道:“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吗?”
“我说的就是问题。”何冬琴以为丈夫真在问这件事。
“不,你说的不是问题,言言长大了冬琴,不是三岁、八岁、十岁。”沈建军眉头皱出一个忧虑的川字。
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训斥的念头,拉着妻子往老头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