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的确没什么信誉可言,但信不信由你。”云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若真没有解药,那中了赤陀罗花的毒已经三个月的你,看上去却并无大碍,还是说你忍功了得,这些时日一直在忍着身上的毒素发作?”
“哈哈哈哈……”云鹤笑得嚣张至极。“这么说来,谢大人是身上的毒素已经发作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谢承玉面色倏地一冷,“既然不肯说,那我就收拾你到肯说为止。”
“动刑!”
话落,狱卒们上前来,继续在云鹤身上挥舞着鞭子。
这云鹤也确实是个能忍的,从他口中竟是听不到一丝跟芙国、跟大云有关的机密,更别提那赤陀罗花毒的解药了。
谢承玉离开诏狱,痛苦地捂着心口。
现下唯一找到解药的方法,就是盼着能从云鹤口中得知一二,可若云鹤到死都不肯说,那这一切就都是徒劳。
想到这,他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无力。
回到侯府,谢承玉便要歇下,又听下人来报,说是夫人回来了。
谢承玉犹豫了会儿,还是准备去见沈姝。
这般天天躲着也不是事,正好今日状态好些,去见她也不会让她瞧出端倪来。
走到院子里,就见沈姝和谢麒二人都来了。
沈姝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看到他出来后,她便将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道:“谢承玉,给你做了些吃的,要不要尝尝?”
谢承玉有些恍惚。
沈姝亲手为他做吃食,那还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他每次见到沈姝手中提着食盒,不是送给裴渊,就是送给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