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不告诉我哥,分手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认识的傅荔,骄傲如玫瑰,哪有低头的时候。
那一刻,他整个心都是被她捏着的,疼,酸,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悔恨,厌恶自己过去几年的拖泥带水,竟把她逼到如此卑微的绝境。
到底要怎么办,他自己也迷茫了。
成霜就是那时出现的。
他去谈生意,在酒局上,救下了那个身世可怜的人
用好友调侃的话说:爱赌的爸,重病的妈,不成器的弟弟,破碎的她。
现在回想,那一段简直是鬼迷心窍,每一步,都像是走钢丝,玩儿命作死。
终于,他还是把傅荔惹怒了。
他自己把自己架上了火炉,进退不得,隐隐察觉要失去她的恐慌时,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把控范围。
他母亲没阻止他结婚,甚至乐得推动这件事。
一切都像脱了僵的野马,拖着他往前,直到那天他归家,他爸玩笑地问他:“要结婚了,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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