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张了张嘴,日常准备怼他,瞥到他惨白的脸,想起睡梦中他的少年模样,又不想说了。
算了。
“哎,你想吃点什么吗?”
“你给我做?”
“我给你做,你敢吃吗?”
“敢,毒药我也吃。”
嘁。
她掏出手机,边往外走,边说:“给你叫点儿吧,等着。”
时间太晚,又不是在金陵,点菜,也顶多是贵点的外卖。
傅荔上下拉着菜单,再贵,也觉得嫌弃。
她想了想,去他冰箱里翻了翻。
卧室里,应承禹没指望傅荔亲手做,她顶多叫了餐,再分装到自家盘子里。
脑袋晕乎,他闭眸小憩,对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
不知过去多久,鼻间忽然飘来肉香。
他一睁眼,见傅荔端着一个小砂锅进来,放在了床头。
不等她支好桌子,他翻身过去,掀开了锅盖。
“腌笃鲜?”他眼前一亮,“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