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看她笑话,还主动帮她说话的人。
“我……我现在觉得,她一直没有主动对我做过什么,好像是我一直伤害她。”杨英有些不自信。
傅媛轻声安慰。
“杨姐,如果没有程酥酥,你会过的很好,我刚才那么做……只是帮你出气,没想那么多。”
杨英苦笑,倍感压力,傅媛这么说,她只剩下感动。
“我这样怪不得别人,谢谢你小媛,不说她了。”
傅媛现在是她的支柱,她也只有她能靠得住了。
……
张平气势汹汹走到家属院外,一号独门独院,他藏匿起来。
小院风平浪静,张平透过栅栏看到里面正在院子里看书写字的女人。
阳光光辉洒在她的身上,今天格外晴朗温和。
她认真做着翻译工作,桌子上是一本很厚的英文词典,沙沙写字的声音悦耳轻盈。
女人专注工作,并不知道她已经被人盯了很久。
张平皱了皱眉,犹豫了很久,目光落在她翻译完成的稿纸上,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脚步轻轻,离开了这里,迎面一群借书训练的军嫂嬉笑者回来。
张平眼睛躲闪低着头闷头走了过去。
……
工作做得差不多。
程酥酥将翻译文稿夹在外国的杂志内,掀起袖子仔细看自己的针孔,她的胳膊上有什么?
肯定不是意外。
张平的出现就像是接应傅媛的一样,他们俩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奇奇妙妙回家,看她掀开袖口,不自觉凑过来。
妙妙软软地指着程酥酥手臂外侧的一颗小巧的朱砂痣。
“妈妈,这是什么啊,红红的,是不是破了。”
程酥酥以为孩子说她胳膊上一处细微到看不见的针孔,结果妙妙视线根本不在她预料的那边。
她有些茫然,“什么。”
奇奇将她的手腕往上抬,“妈,你抬着才能看得到,它很小,在最外面,应该是朱砂痣吧,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