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
“周离?”
在看到一个比较陌生的名字后,黄定居摸了摸下巴,开口道:“我好像有印象啊,入学初测前几个都拿了不错的成绩,结果到了最后却放弃了实战考核,拿了个倒数第一,你怎么还把他加上了?”
“打个赌?”
刘宫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是要组建一个自己的太学班吗?我说这个叫周离的小子,绝对是你班上的领头羊,你信不信。”
“他能通得过我的测验再说。”
对此,黄定军嗤之以鼻道:“二十岁的一境,没进过医馆也没入过武馆,还没有师承。这样的小子你就算是放在别的太学里,也是下下之姿。还领头羊,能通过我的考核,我把我紫檀小玉壶给你。”
“你那破酒壶我不稀罕。”
刘宫摆摆手,“这样吧,若是周离能通过你的测验,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若是他遭了劫难。”
“帮他一把。”
杂物间里,将床铺铺好之后,周离躺在了这铁架子床上。虽然他早就对北梁太学的贫穷有所耳闻,但真当他见识到这堪比大学十大酷刑的铁老虎三条钢板床时他真的震撼了。
他大学都没受过这种苦。
但还好,他穿越后受的苦让他能欣然接受。
总比睡在妓院的鸡棚里强。
躺在床上,周离双手抱着后脑勺,脑子里浮现出了昨天那个老头对自己说的话语。
祭酒的班级吗···
一开始,周离只是想进入太学后加入医班,多拿点补贴早点毕业然后内部渠道买药,早点治好姐姐的腿疾。可他想到了那个老头的话语后,那颗好几年没有波澜过的心又隐隐躁动了起来。
“穿越一次总不能真的再烂一辈子吧。”
从床上站下,站在地面上,看着窗外太学郁郁葱葱的草丛,周离眼里的情绪逐渐拉长。
哎。
有点痒。
周离感到胯下传来一阵痒意,他有些惆怅。昨天装逼的时候没注意环境,草丛里的草刺球扎裤裆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痒痒的。
算了,涂个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