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
冯征听了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漠然说道,“若是如此的话,那我只怕,也只能让你们二位就这么上路了……”
什么?
听了冯征的话,赵佗和任嚣两人,又是面色一僵。
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说……
“侯爷,您的意思是……”
“唉,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我和我叔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冯征笑了一声说道,“且恰恰相反,陛下让我主持经商,而最反对的人就是他……”
卧槽?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您早说啊!
赵佗和任嚣两人听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呀!
这马屁直接拍到马蹄子上去了,你说难受不难受?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我们又不知情,那只能往常理上去推测,结果您这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呀!
“啊?这……侯爷恕罪,我二人,并不知情啊……”
任嚣听了,赶紧苦笑道,“我二人若是知道,那定然也不会如此说……”
“这,侯爷……”
赵佗听罢,心里一动,却是马上说道,“冯相怪罪我们造反,我们的确是冤枉的!冯相阻挠您经商,可陛下封您为内相,冯相却阻止您经商,这冯相实在是怪异的很!侯爷,若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但请开口!”
“呵呵,聪明啊……”
冯征听了,含笑点了点头,“我就喜欢聪明人……不过,不喜欢绝顶聪明的……”
“侯爷放心,我等在侯爷面前,不敢有任何恣意之处……”
赵佗听了,赶紧说道。
“好,既如此,那我也就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们……”
冯征叹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并没有仔细的听过……只是,听说陛下听了一个姓冯的高官说,南方蛮夷之地,与中原不同,陛下派任嚣和赵佗他们去,如同西周分封诸侯一般,很可能会让他们背离大秦,早晚都是会出事的……
所以,如今几年过去了,他们说不定就有反意了,得把那些将领给杀了,以除后患!唉,差不多就是这个事吧……”
我特么?
竟然是这样?
听了冯征的话,赵佗和任嚣,禁不住的心里一阵痛骂。
麻麻地,这不是捕风捉影吗?
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
我们什么时候想过造反自立了?
我们是那样的人吗?
这狗日的姓冯的,绝对是在造我们的谣啊!
简直是畜生!
谁要有自立之意,谁就不得好死!
“阿嚏!”
“阿嚏!”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