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驰最后迫于谢母的逼迫,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兽医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体。

兽医可能也是对自己的医术有足够的自信,也是真敢答应,甚至还提出替谢砚驰把脉。

“没事。”兽医收起替他把脉的手,“就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吃几天药就能好,注意别再着凉了。”

“好,麻烦了。”谢母把他送到门口。

“裴女士,你这是从哪里请来的神医。”谢砚驰忍不住吐槽,“人、兽都精通。”

“我花大价钱请来的,你也是托了幺幺零的福。”谢母接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又朝他扔了一盒感冒药,“把药吃了。”

谢砚驰不放心地看了眼,是人吃的药。

吃过药后,他问:“幺幺零呢,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它。”

“在它自己的卧室。”说到这,谢母就有话说了,“你怎么把幺幺零养出了一身懒病,我前两天带它出去遛弯,走了没两分钟,它就躺在地上不肯动了。”

“好哄歹哄它都不动弹,它那大体格子我又抱不动。”

幺幺零比她身边这个儿子难养多了。

这混小子小时候要是像幺幺零这般懒,她的巴掌下一秒就挥到他脸上了。

但幺幺零,她舍不得打。

谢砚驰闻言,来了兴致,“然后呢?”

能让裴女士束手无策,也算是幺幺零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