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明白他一眼,呛他,“你谦虚点能死吗?”
谢砚驰漫不经心启唇,“是你们主动提起来的,我要是不顺着你们的话说,那岂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
最先引起话题的曾帆轻拍自己一巴掌,“我就是嘴贱。”
几人到休息室换掉身上的赛车服,就准备去吃饭了,开赛车是一项体力活,他们早已饥肠辘辘。
恰巧这时,戴平推门走进来,“主办方在附近的的餐厅订好了座位,请我们车队的所有人员吃饭。”
左朝明催促,“那赶紧的,我快要饿死了。”
谢砚驰松垮地站在原地,单手插兜,“你们去那吃,我们四个不去。”
“为什么?”左朝明语气不满,“是主办方得罪你了,还是说你不饿。”
“你要是不饿,那你也不能强势到不让我们吃饭,做人要讲良心。”
谢砚驰这会懒得怼他,意味不明地说,“我已经订好了餐厅,你们要是想去主办方订的餐厅吃饭,我也不拦着。”
左朝明没懂他话里暗藏玄机,反而对谢砚驰刮目相看,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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