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到底也没干起来,无他,饿的打嘴炮都觉得费劲。
谢文渊穿好衣服后,先屋里屋外的四处看看,眼里透着一股子新鲜劲。
不过,这股子新鲜劲很快没了,只有无语。
太穷了,太穷了。
这也能叫房子?这也能叫院子?!这连个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啊!
他们大赵最穷的山窝窝里,都比这富得多!
“家里连口井都没有?怎么吃水?”谢文渊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用扁担挑水,村里有一口井。”谢晋指了指墙角的水缸,还有歪在一边的长扁担和两个破铁桶。
谢文渊,……
老头子我生来富贵,就没受过这种穷。
这下是真的长见识了!
谢文渊站在空荡荡的水缸前面,愣了好一会儿,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说就靠咱俩,在这种环境下,真能活下去吗?”
他们两个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身边永远不缺伺候的人。
挑水砍柴,洗衣做饭,下地干活这些事情,你不论拎出来哪一样,都不会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