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比我有福气。”
“合作愉快。”
合作确实有愉快的地方,比如高至晄再次看渠箪和张颢友排练时,渠箪看张颢友的情绪明显淡了,应该是转移了某些无法寄托的情愫。
高至晄很满意,只要渠箪没有爱上其他男人,他什么都可以忍。某些意义上说,高至晄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他有了儿子,娶了心上人,在宫里的权势依旧,一切的一切,他都很满足了。
当然,他偶尔也看看王位,只是看看。
高至晄对王位的眼神没能躲过高至昡的捕捉,高至昡很生气大哥还是不肯死心。都纵容他娶娇妻了,不想着开枝散叶,老想着不该想的,真是恼人!
高至昡心里很烦,烦大哥不安分,烦女儿不省心……每当他很烦的时候,就从奏章里,抽出覃修己写的话本。
话本更新了,最新几章的内容少了国家大义和民族气概,多了几分旖旎和柔情。
“覃修己有喜欢的人了?”高至昡心里纳闷,并在想不通后,召来了正主。
覃修己春风满面,和初见时沉稳木讷的形象大相径庭。
“有喜欢的男子了?笑得这么开心。”高至昡皮笑肉不笑。
“没有。”覃修己赶紧收敛笑容,免得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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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至昡的寝宫里,他挥退所有人,示意覃修己上前。
覃修己心里咯噔一下,怕对方饥不择食。
高至昡环视四周,猜到了覃修己的想法。“慌什么?你长得普通,还怕寡人惦记?”
虽然话语打消了疑虑,但是覃修己还是忍不住腹诽,批评高至昡颜控肤浅。
高至昡把自己珍藏的书籍拿出来,东拐西绕,覃修己才明白他是想看刺激的颜色小说。
“大王,你想看春色话本?”
“咳咳,你那么直接干嘛?”
“这里又没有别人。”
“咳咳,主要是以前的春宫图册太无聊了,寡人见你话本新写的那几章就很有性张力,配上春宫图真是相得益彰。”
“大王,我不写那类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