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寞城被说的抬不起头,从进入部队到现在,还是当新兵蛋子的时候被批评过,如今当着妻子的面,被陆时深教育,他却反驳不出一句话。

林幔芝惊诧于陆时深竟然会为了杨念念,说这些话出来,反应过来后,就忍不住辩解。

“陆师长,我知道你疼媳妇,但是你也不能不讲理吧?我叫念念下来踢毽子,是为了促进军嫂之间的友谊,我想你也不想我们大家孤立她吧?”

“还有我让她跟你商量踢毽子比赛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跟念念是夫妻,她去问你比较合适一些。按道理说,你们是夫妻,她能帮大家问一下最好不过,但她让我们直接找你说,拒绝帮忙转达,我也没说什么。是徐映莲拉着她的,怎么到了最后,还成了我的不是?”

明着是在辩解和推卸责任,实际上话里意思,还在说杨念念故意摆师长夫人的谱,连一句话都不帮忙转达。

魏寞城想拦都没拦住她,气的在一旁不吱声。

陆时深冷脸看向林幔芝,声音冷沉道。

“她只是在转达我的意思,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说。”

“……”

林幔芝被陆时深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对上陆时深冷沉的眸子,总觉得内心丑陋的一幕无所遁形。

她还有点不死心,继续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