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小声对陆时深和姜洋说。
“我就说他最近不对劲,情绪莫名的高涨,原来他也是拆迁户,这家伙藏得够深的。”
姜洋瞪圆了眼睛,“我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觉得他心眼子有点多,原来在这里等着。”
相比二人,陆时深神色却淡定许多,面无表情的关注着眼前的一幕,他站在杨念念身后,成了一堵肉墙,把那些人全部和杨念念隔开。
公安也被这种民事纠纷案,闹的脑瓜子嗡嗡叫,尤其是碰到这种无赖,更不好处理。
于是呵斥哭喊的大娘道。
“房子是你们收钱签字同意卖的,现在要是对房款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法院起诉。你们不能在别人厂门口聚众闹事,这是要被拘留的,你们要是再不回去,就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
大娘一咕噜爬起来,就用头往公安身上撞。
“抓吧!现在就把我们全抓起来吧!别以为这样说我就怕了,我可不是吓大的,我一把年纪了,我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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