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站着没动,杨念念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他担心杨念念坐不稳。

女医生拿着注射器盯着二人来回打量一圈,“你们是不是两口子?”

“是。”陆时深回答。

“那还出去干啥?”女医生催促,“你看她疼的都坐不稳了,赶紧帮她把裤子脱下去一点,早点打完针少受点罪。”

陆时深迟疑了两秒,说了句,“冒犯了。”

僵着手臂把杨念念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

女医生眼神古怪的盯着陆时深瞧了眼,她还是第一次见,两口子不太“熟”的。

“多拉点,这样我咋打呀?”

“……”

陆时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红着耳尖将杨念念的衣服又往下拉了些。

杨念念大脑在陆时深拉她裤子那一刻,就已经宕机了,直接抱着陆时深腰,把脸埋进他肚子上装死。

谁能体会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在刚有好感的男人面前,打屁股针是一种什么感受?

还别说,丢人是丢人了些,这止疼针还挺有效果,注射进去没多久,疼痛就减轻了不少。

她喝了药,又在医院观察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