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

两人脚步不急不慢。

白芷撇撇嘴:“他说他尚未娶妻,想纳我为贵妾,被我揍了两拳。”

她才不嫁人,她也不做妾。

白芷又补充道:“我今岁二十又五,比他还大七岁。”

“啊??”这下汀玉真惊了。

那个郎君那么小吗?

姐妹俩叽叽喳喳聊到回府,这才闭了口。

次日一早,落槿匆匆进来。

“姑娘,陆府府上大太太似乎不好了,族老们请你回去一见最后一面。”

落槿说完这句后,不忘把今日陛下传来的信纸送到陆妧夕面前。

在听到落槿说颜氏不好了之时,陆妧夕整个人便顿住不再言语。

天子从来的信纸上只有短短一句:一切有我。

一切有你吗?

铜镜中的女子墨发轻挽,秀眉微蹙,心中再次翻涌而出些许愧疚之情,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总会叫人难以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