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而来尖细刺耳的声线震得陆磳猛然松开宋边月的手,不过几息便恢复往日的肃穆,这一幕更是让王氏心碎。

一颗脆弱的心好似在烈火上烹煮,痛得王氏近乎心死。

她几乎歇斯底里般扯开陆磳的手,也不去看宋边月,只是怔怔地盯着陆磳,仰头问道:

“你对她说这样话,是将我置于何地?!”

“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与你相敬如宾多年的夫人,而她不过是个妾室,更是一个娼妓!!”

是以你为何总是看着宋边月,就不能抽点心神出来多关怀关怀我吗?

陆磳也没想到自己才说两句,就被王氏听了个正着,一时被王氏的质问怼得臊红了脸。

他一把甩开王氏的手,恼羞成怒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有大家夫人的风范吗?简直无异于一个泼妇!”

闻言,王氏又哭又笑起来,疯癫之状惊得在场的人纷纷变色。

“泼妇?你说我是泼妇??”

“陆磳你凭什么说我是泼妇?若没有我,你又怎么会这么顺利坐上这个位置?!”

“你既然如此嫌弃我,当年又为何去清源王氏求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