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
孟时淮明眸微弯,伸手摸了摸陆妧夕的侧脸,尽是疼爱之意。
他就这么送陆妧夕到小路尽头,这才与她告别,去了郎君的院落。
陆妧夕站在原地,目送着孟时淮渐行渐远,目光之中颇有依依不舍之意。
白芷傻眼了,架不住汀玉的眼神,只能低头。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底。
这其中也包括了倚靠在院落大门边上的清舒。
阁楼内,孙永福恨不得缩成一个鹌鹑,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空气冷凝。
比二月的雪还冷。孙永福想。
良久,他才听见一句极轻的:“呵。”
再简单但不过的一句冷笑呵声,骤然让孙永福毛孔紧缩,鸡皮疙瘩炸起。
他已经数月没听过陛下这样笑了。
难以想象,陛下究竟怒到了何等程度。
跟随着陆妧夕等人踏上这条小路,汀玉的眼便没有歇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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