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女人的失神,天子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才把陆妧夕的心魂拉了回来,再次陷入这茫然无措的深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了陆妧夕第一次生出了反抗的心,指甲深深陷入了天子的颈子里,却也没能让天子停止动作。
左手手腕上的禁念珠仿佛失去了禁锢。
也失去了滚烫。
热烈到激烈的吻,总让她不喜。
“是你给我绣的吗?”他问。
陆妧夕软了身子,被人搂在怀中,闷闷的脑子埋在尉迟璟颈边,虚虚倚着,呼吸急促,难掩失态。
“是吗?”
他又问,好似得不到答复,誓不罢休。
“陛下想要什么答复?”
陆妧夕没接话,反而问天子。
尉迟璟闷笑着,胸腔起伏不定,几乎是强势般抬起了陆妧夕的下颌,如愿见到她发红的眼尾,晕开近乎妖冶的媚色。
“你说呢?”
陆妧夕朱唇微肿,抿了又抿。
“……是我给陛下绣的。”
真真假假也好,你就是知晓了我骗你,那又如何?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尉迟璟疏懒的眉眼染开一抹难言的欢喜,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陆妧夕的眼尾,又凑过去去吻她的点点泪水。
陆妧夕扭头。
“不要这样。”
尉迟璟:“不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