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珂眨眨眼:“不是,夫人呐,你就老老实实告诉老夫,这是什么病症就好了,扯什么有的没的。”

陛下还等着看病呢!

眼见赵珂似乎很焦灼,蹙眉凝视着自己,语气中更是急躁,赵太太这才没好气回答道:

“你所谓的病症,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只不过是对一人产生了心仪。”

“是对心上人的感觉。”

“如若这也算一种病症的话,那么汴京到底会有多少人染上了这个病症呢?”

赵太太声线轻缓。

数年前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对赵珂如此忐忑不安、如此草木皆兵呢?

结果,人到晚年,赵珂这个枯木倒是逢春了。

赵太太就这么见着赵珂歪头傻眼,随着头越来越歪,一个没注意跌下了床榻之下,来了个脸贴地。

“哎哟!”

赵珂痛呼。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龇牙咧嘴着赶紧爬了起来,站在赵太太面前,严肃道:

“老夫没有看中的人!是……有人得了这个病症,老夫却无能为力,这才想来随口问你一句。”

赵珂只侍奉当今天子晋徽帝。

那么这个人,就是晋徽帝??

这下子,轮到赵太太脸色不对了。

她大惊,却牢牢闭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