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婚嫁之事,并非自己这个大嫂能插手的了。
陆妧夕无声叹息。
“……你们说,她怎么什么都不怕呢?”陆妧夕蓦然发问。
汀玉白芷面面相觑。
“许是莹姑娘自幼长于乡间,十岁多才跟着大太太入京,这才改不了她的性子。”
某种意义上,陆妧夕好生羡慕孟时莹的性子。
什么都不畏惧,什么都敢做。
什么都不在乎。
就是臭成这样的名声,也不能让她少吃一碗饭。
又是亲娘的心头肉,又是正房嫡出,没有庶出的来碍眼,同父同母的兄长又争气……无论发生什么事,亲娘与兄长更是无条件站在她那边……
陆妧夕当真好生羡慕。
但也有一点点羡慕。
因为自己也有疼爱自己的姨娘,还有一个贴心乖外的女儿。
我亦是有人爱的。陆妧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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