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舅,你忘了吗?你这些年,你说过,你和外公在孤儿院和精神病院见过季夏。要她真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早就认了。是不是?”

白二爷皱眉深思,是啊,他和爹不会弄错,白四作亲子鉴定更不会错。

“季访烟,你和你妈上次来农场找我,偷走了我的牙刷和梳子,难不成?”

“没有,我没偷你梳子,你牙刷丢了,说不定是你那破水杯掉哪个旮旯里了,我们没有偷你东西,你血口喷人。”

季访烟毕竟年轻,不像她妈和她大姨那样老练。

一句话说完,季夏微笑看着她,没再说话。

季访烟看着大家的脸,越看越心慌,

“我们真没偷,你就那一把红塑料破梳子,谁拿你的啊。”

季夏不说话,季访烟更是心慌,

“没有,我们上次来农场就是来看你的,对,是我妈来看你的,你不愿意认我妈,你还骂我妈,打我们和我们的司机、律师呢。”

“季访烟,你怎么知道我牙刷是放在水杯里的?我就不能放在架子上吗?你怎么知道我有一把红塑料梳子,我不喜欢红色,我的梳子一向都是白色的。”

“红色的,就是红色的,我还拿着梳了一下头发呢。你少抵赖,被你抢走了。一个破梳子,你都能当宝贝。你说说,你是不是因为没得到白家的财产,才恨白家,恨我,恨你妈。”

季夏不再说话,温向烛倒是抱着膀子乐了,他冲着白二爷一呶嘴,

“牙刷,水杯,梳子,嗯——”

他一转头,冲着他爸说,

“我上次就拿了一根头发做了一个亲子鉴定,找到了——”

话没落音,就被他爸一脚踢在屁股上,

“你少说胡话,你做的亲子鉴定,说找到一个哥。我可没在外面偷生。你找的不是哥,是小叔吧?”

“好啊,死老头子,你居然在外面偷生了一个小的?和你孙子一般大,你亏不亏心。”

温奶奶上手就要抓温老爷子。

温老爷子瞪了儿子一眼,论坑爹,他这儿子可是真会。

“不是的,全是误会。”

温家这么一闹,季夏才想到,她差点忘了温千山和温向烛做亲子鉴定的事。这事,她要怎么说,才能和温家人说清呢?

“进屋,有事咱进屋说,奶奶我来扶你。”

温向烛:爷奶爸妈都来了,这可得一定帮我向季夏求亲成功。赶紧得,进屋啊,求亲最要紧,和白家这些人说什么没用的话。

季夏冷笑,看着白二爷脸色变了又变,转身去打电话。季访烟跑去一边,也去打电话。

她懒得再管这些人,反正她把话点明了,就是要让这些人都不得好。

她转身跟着温家人进屋,来的都是客,何况温向烛帮她那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