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
白二爷隐忍的额头,青筋直跳,
“丫头,我真后悔,当年抱了你。”
季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犹如一件瓷器,在瞬间上了瓷釉一样,雪光水滑,坚硬冰冷的感觉。
“是吗?白二爷。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根本不会记得我呢?”
季夏冰雪般冷凝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个雪花般的笑,
“白二爷,你记得就好。我还担心你若不记得,那可如何是好?”
季夏:白景夏,上天让你记得当年你对我做的所有的恶,就是为了,现在让我站在你的面前,把一切都找回来。
“你这般天生的坏种,小恶魔一般的存在,谁见你一面,都不会忘记的。”
“嗯,骂得好,我就是天生的坏种,小恶魔一般的存在。我非常后悔,当年,我没有一口咬死你。”
季夏眼里的泪光浮现,没有痛苦,只有冰冷和嗜血。
“夏夏,你这是怎么了,你?”
刘田田终于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了。
这怎么听起来,夏夏和白二爷像是老相识了,而且两人好像还有着很深的深仇大恨一般。
还有,
刘田田都不敢上前伸手摸季夏的手了。
季夏的皮肤太白了,太细了,太……
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再想到,刚才在拍卖会上,季夏看到站在台上讲话的白二爷时的样子。
刘田田不由担忧地扭头看了一眼楚夜西,
“怎么办,夏夏感觉好像是要犯病了。”
生病?
夏夏有什么病?
白二爷和季夏的异样,终于引起地上躺着的,一直在耍赖的白影帝的注意。
这两人也太不对劲了。
不等楚夜西和白景秋上前问清楚。
季夏的手突然伸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按住了白二爷的腰椎处命门。
楚夜西:咦,夏夏怎么会占穴?这处死穴一旦点中,力道放到一定程度,人会立马软倒瘫痪。
白影帝:这丫头这是玩啥呢,用那一根小手指头,点着白老二腰眼干啥?逗人玩呢?
白二爷:死丫头果然死性不改,一出手就伤人,还是直奔要人命而去的。当年如此,如今还是如此。
我为何速度这么快?
我手指为何会点在白二的这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