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下人们全都面面相觑。

辽山侯不敢发疯。

他浑身哆嗦的站在那儿,满目茫然。

仲元明也差不多如此。

海棠树下本来就被绍家奴仆挖了不少,官兵上前挖了没一会儿,挖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下面有东西!”

有官兵上前,扫开泥土,赫然是个头骨。

周围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的娇娇啊!”陶氏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郑氏手忙脚乱给婆母喂了一颗救心丸,陶氏慢慢转醒,看着官兵手中的头骨,她眼都快哭瞎了。

就连绍尚书和绍正也都哭得凄惨。

绍正一转身,一拳挥在了仲元明脸上。

仲元明被打倒在地,半天都没有动弹,躺在那儿,仿佛失去了魂魄。

官兵抱着头骨,准备将辽山侯夫人捉拿起来。

辽山侯终于懂了,他猛地跪在了绍尚书面前,“老哥,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干的啊,抓我就可以了啊。”

绍尚书冷笑,“事到如今,你还在包庇那歹毒的妇人,若不是你,恐怕她也不敢犯下这种歹毒的罪行,一命偿一命!她必须死!还有你们也别想跑,包庇罪也少不了,至于宣哥儿,我自会带回绍府,他以后就是我们绍家的孩子了。”

宣哥儿毕竟是女儿生的。

辽山侯夫人做出这种事情,他不可能再让仲元明抚养宣哥儿。

辽山侯崩溃大哭,哭声凄惨。

官兵将辽山侯父子看押起来,又问了府中下人辽山侯夫人在何处。

得知辽山侯夫人在佛堂,几名官兵过去抓人。

其余几名官兵也押着辽山侯父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