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师傅,不知妄真剃度,可否让我等观礼一番?”贺韫之笑得真诚,内心却狠厉的想着:“雕虫小技罢了。”
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既然贺羡南敢回来,还与那沈氏的一群人搅和在一起,那便刚好一网打尽,也省得日后还要寻理由了。
他们寻了那么久的机会,不成全他们岂不可惜,谦卑的姿势和眉眼将他内心的阴狠遮了个严严实实。
“自然,后日上午辰时在大雄宝殿举办,贵人若想旁观,早些来便可。”小和尚依旧笑眯眯的,说的仔细:“妄真师弟剃度后便会随着嗔戒师祖去游历,若是想与师弟说说话,便趁着这两日时间。”
贺韫之点点头,又添了不少香油钱,才带着人离开了,直接回了南边的厢房,院子里栽了一颗长青树,树干粗壮,只怕已有不少年岁了。
“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要进来,离得远着。”他站在门边冷冷的吩咐道,看着周边侍卫退下了,这才将门打开,又鬼鬼祟祟的四下探了探,才将门给栓上。
“啪啪啪!”想起几声巴掌拍动得声音,男人从内室走出来,一脸倨傲的望着他,啧啧两声:“陛下真是好狠的心啊。”
贺韫之脸色扭曲道:“朕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我的位置,你的人做的如何了?”
大皇子往主位上一坐,身子懒洋洋的窝进椅子里,双脚抬起来搭在书桌上,冷声道:“你可没告诉过本皇子,你那好大哥身边有高手护着,让本皇子折了不少人,一个傻子而已,你放心吧,没有本皇子的解药,他一辈子就这样了。”
“至于贺羡南嘛,不小心跌进山崖也不是不可能,对吧?”他桀骜不驯的望着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脸的不屑:“曾经你可不是这样的,我的陛下,怎么如今这般胆怯了?”
贺韫之揉着眉心,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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