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为何不告诉她?”南风心疼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告诉她又如何?
很快便到了女君寿诞前一日了,林子漾散发出去的消息跟春风一般,很快便吸引了不少的人慕名前来,但经过两人筛选,却如何都没有找到符合林昭和盛如雪的人。
似石沉大海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不,咱贴画像吧?”林子漾思索了许久,也只想到这个办法。
余苏杭直接否决道:“这贺行知语贺羡南长着一张脸,可接触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有贺羡南的影子吗?”他心沉了沉,想着贺行知这个人,总觉得有些邪性,既然将自己私库的钥匙和账本都给了子漾,还不说那公账了,想到这段日子为了找林昭二人,巨大的支出,贺行知在知道她花钱如流水的第二天,便让南风送了十万两银票,以及一盒金豆子过来。
这与书中记载的暴君根本就是两个人,若不是子漾说死的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半点暴君的影子,可后面也查了,那两人乃是长公主府上送进来的细作,还是因为给他下药才被杀了的。
一切都事出有因。
难不成是他记错了?余苏杭自我怀疑起来,一点点努力拼凑着书中的片段,恍惚间抓住了一个重点。
书中提及贺行知是个暴君,但叙事手法是先讲了这个人如何作恶多端,后面才讲了他的身世,以及如何成为暴君的,可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暴君的啊,提及他身世的时候,讲的也是崎岖坎坷的,可那时候的他并不是暴君啊,还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