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柳少白无比感谢傅云昭,一入城便与他分开走了。
所以连他也不知道傅云昭此刻在哪里?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就在城中。
当然这事他是绝不会告诉沈宴的。
沈宴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除了柳少白,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可用之人?
又有谁胆敢与他作对?
心中怒火狂燃,致使他周身气息越发阴森冷厉,就连房中温度都随之降了不少。
“沈宴哪怕你是天,皇老子,凡事也得讲证据吧!你凭什么无凭无据对着我喊打喊杀的,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们玄门是吃素的?”柳少白胡搅蛮缠,真不知情和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沈宴这种心思深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柳少白你当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冰冷的匕首再次逼近柳少白,沈宴嗓音低沉,带着叫人胆颤心惊的杀气。
柳少白双手一摊,“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任你权势滔天也做到让死人复生。”
他今日是喝了酒,那可不过是为了迷惑沈宴罢了,远不到喝醉的地步,今晚发生的事他了如指掌。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那封罪己诏。
真没有想到沈宴竟是先太子唯一的血脉,难怪他敢谋逆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