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灯如豆,既不晃眼,还能隐约窥见全貌。
就比如房梁上的男人,这会就看的清清楚楚,陆令琛也学着他的模样,甚至比他做的还要自然,他动作轻柔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放在傅云昭的腹部。
男人的眼神一下子晦暗到了极点,浓黑的杀气在他眼翻腾,方才他只觉得手有点痒,这会他的拳头都硬了。
傅云昭也皱了皱眉头,她纯粹是嫌陆令琛脏,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回世子的话不要紧的,我只是偶尔有些气闷罢了,只要不放下帷幔就没事。”
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带着挑衅,朝房梁上瞥了一眼。
男人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眼神幽深扯了扯嘴角,给了傅云昭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傅云昭猛地一怔,只看男人这诡异的笑容,不用想都知道他绝没有憋什么好屁。
这两天府里闹出这么多事,况且陆令琛身上的伤还没好,他是真的累了,他嗯了一声便闭上眼,手还放在傅云昭的腹部。
傅云昭嫌弃的看了一眼他这只爪子,她强忍着把他踹下去的冲动,赶明她得好好敲打敲打傅景瑶,她是怎么给人做妾的,竟然硬生生错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这样的事,她可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若不是这个死鬼在这,她自然有法子把陆令琛给弄走,可若以后隔几天就上演一回这样的热闹,她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所以必须一次把他膈应坏了,以后他才不会再搞这些幺蛾子。
想到这里她抬眼看向房梁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