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剑意？

身为不朽者，他比玄天门徒，比原正阳更能明白自然剑意的可怕，甚至于，完全不亚于顾寒的众生意！

也唯有如此！

才能顺理成章，毫无阻碍地代天执道，成为新生的大道意志！

“着实……可怕！”

这样的人杰。

就算遍数天剑一脉，除了天剑子本人之外，根本没有一个人能与之比肩！

可如今……

这样的人杰，却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下界出现，而且还是两个！

灭劫主者。

玄天剑宗十代剑首，顾寒！

救世界者。

玄天剑宗九代剑首，云剑生！

旁的不提！

单只是这两名剑首，便足以让玄天剑宗笑傲万古，可比肩大混沌界的诸多古老道统！

“还好……”

想到这里，他庆幸道：“这玄天一脉在下界，与我天剑一脉并无交集，否则……”

否则。

除非天剑子亲自出面，不然仅凭天剑一脉的其余人，根本压不住这二人！

这句话。

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话别说太满。”

裴伦笑呵呵看了他一眼，眼神饱含深意：“缘，妙不可言。”

独孤纯：“？”

裴伦也不多解释，面对茫茫天穹，意识躬身一拜，心中缅怀的同时，亦是倍感无奈。

顾寒，云剑生，棠棠。

三者珠玉在前，他这个裴老四的称号……也是实至名归了。

“唉。”

池塘里，老鲤难得正经了一次，遗憾道：“这样的人才……可惜了啊！”

他笃定。

云剑生若是选择另外一条路，成就之高……自是远超如今！

……

“只这一点。”

“他就当得起本君一拜。”

虚寂某处，千夜亦是对着无垠虚寂遥遥一拜，送上了自己的敬意。

不止他。

云奕，黄泉殿众人，乃至隐居世外的顾辞……世界各处，众人尽皆表达了自己的最高敬意！

……

虚寂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