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知道这家机构的地址，还知道它的保险柜中，保存有大量绊脚石计划的秘密文件。

如果取到手的话，一定会让CIA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因此他决定出手。

刚好这次，他要在马德里待两天时间，参加这里的多场演出活动、电台访问及电视节目。

项南相信这些时间，足够他下手的了。

头天，项南乘车路过时先做了观察。

那家机构位于卡里诺特街334号，以“全球市场和投资银行”名义为掩护。

转过天来，他说自己想吃西班牙的海鲜饭，专门选了距离334号相近的一家餐厅。

等菜上来之前，他就以上洗手间的名义，从洗手间的通风口钻出之后，施展轻功，蹿房越脊，来到334号大楼。

跟着从顶楼进入，来到全球市场和投资银行所在的第三层。侧耳倾听，就听到里面有声音，细细分析，总共是两个人。

这在项南的意料之中。

这样的秘密机构本就不需要驻扎太多人。因为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因此人数都是尽量精简的。

CIA驻法國的行动处，甚至只有妮基一人打理。负责协调后勤行动、监视特工们的健康状态。

项南随即将门撞开，跟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先一指点住了门口的一人，跟着又是一指点住了一位中年男子。

而一看到这位中年男子的相貌，项南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片段。

就是伯恩在特殊研究部接受训练的情景。

他在进入特殊研究部时，正是尼尔·丹尼尔斯带他进入的。他在那里接受了非人的残酷虐待，诸如殴打、电击、水刑等等。

目的就是摧残他的心智，让他抛弃自己的身份，舍弃自己的良知，从此之后，成为一个只知殺人的机器。

这段突然闪现的记忆，让项南头脑为之一晕。好在他功夫极深，下盘极稳，才没有摔倒，但整个人的脸色，也是瞬间由红润变得惨白。

“真是太残酷了，居然用这种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方法来培训。”项南都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