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哥,你这文章写得是真好。”麦苗看完这篇文章后,都不住口的赞叹道,“可是,额总觉得,你这写得不像额爸。”
“故事原型是白老师,不过额又做了点艺术加工。”项南解释道,“其实麦苗,你爸爸是真的很伟大。
有多少人巴不得走出山沟,只有你爸为了村里的娃们,甘愿留下来教小学,这是多么伟大的奉献精神。木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
他知道,麦苗一直怪她爸买了炭炉,熏死了她妈,所以心里一直有疙瘩。
麦苗听他这么说,若有所思。
白老师见项南如此夸奖,也是心潮澎湃。
“白老师,额觉得你就是这么伟大的人。”项南笑道,“你要木别的意见,额就发出去了。”
随后,他把这篇文章寄去了《十月》杂志。
这本杂志和《收获》、《当代》、《人民文学》并列内地文学四大期刊。其中,《当代》、《十月》、《人民文学》都是现实主义,但又各有不同。
《十月》的文风比较接地气,而《当代》、《人民文学》更阳春白雪。至于《收获》则是先锋文学的阵地,主要刊登实验性的文学作品,不是太符合项南的文风。
……
而这半个月时间里,水花都是在家看书。
她看书的口味很杂,古典名著、世界名著、武侠都喜欢看。
尤其喜欢看农业技术、果树栽培等实用书籍,一看就是个实干派。
在此期间,麦苗也来过两次,借了些书籍回家去看。
她和项南之前的心病一样,都是因为精神太贫乏了,所以才对书籍如此的渴望。
另外,《故事会》的样刊也寄来了。
样刊寄来的当天,安支书就跟项南商量,想把这本书供到祠堂去。
“咱们苦水村几百年咧,都没出过一个秀才。如今,永福儿的文章刊登在了这么大的刊物上,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这必须让祖宗们都知道。”安支书说道。
项南虽然觉得把本《故事会》供到祠堂去有些滑稽,不过他能明白老支书的心情。
这么多年苦水村都没出来能人,现在终于出来一个,虽然放眼全國根本不算啥,但放在干沟乡已经算了不起。
“行,支书,你放吧。”项南把《故事会》给捐了出来。
可怜他都没拆封,还没亲眼看过自己的文章被印成铅体字的效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