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注意观察,看谁的抵触情绪比较高,咱们再找他们个别谈话,安抚住他们的情绪。”项南想了想道,“然后,咱们再正式宣布这一命令。”
政委一听,点了点头,这个主意还是很稳妥的。
……
当天,文工团就开始传小道消息。
“听说首长要把我们文工团解散呢。”
“胡说吧,怎么可能?文工团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说解散就解散?”
“听说上面准备大裁军,不只我们文工团,就连正规军都要裁得。”
“骑兵团还不是说解散就解散了,文工团再怎么历史悠久,也比不上骑兵团吧?”
“糟了,真要解散了,那我们怎么办?”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我反正是早待腻了,解散了也好,正好不用被拘着了。”
“你当然好了,你转业之后还能进工厂,我们转业之后还得回农村,还得去种地啊!”
战士们议论纷纷道。
有些人浑不在意,照旧吃喝玩乐;有些人如丧考妣,觉得天都塌了;有些人化身007,到处刺探消息;有些人四处奔波,为自己找后路;有些人情绪激动,宣称与文工团共死生……
一时间,文工团颇有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架势。
……
项南和政委冷眼旁观,将几个闹事的刺头摁住。
那几个人打算跑去军区请愿,希望能够保住文工团编制。
像这样的刺儿头,必须要采取措施。不然真跑去军区,他们俩就得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