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
白栀听起来就在磨牙了。
头不停的变换着方向,就好像在做什么很激烈很重要的决定。
最后白栀把下巴戳在了黑瞎子的脊骨处,左右磨了磨。
“好吧。”
说的有些勉强,但是还好,白栀答应了。
但是黑瞎子还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毕竟白栀伸手拿吃的的时候,手速极快,还毫无预兆,跟解青月小时候有的一拼。
不对,解青月小时候可没有伸过几次手。
白栀不行,白栀经常管不住自己吃东西的手。
很想叹气,白栀还在,黑瞎子没敢。
回了住处,解雨臣将人抱了过去,又开始重复以前的操作。
白栀看着解雨臣的脸,惊恐的伸手推他,脸都推变形了,解雨臣也没有松手。
“你走哇!”
解雨臣使劲放伸脖子,去亲白栀。
“我不!”
白栀的眼泪又开始掉了。
用力的吸气,白栀气的,连脚都用上了。
“栀子!”
眼看着抱不住了,解雨臣带着白栀进了屋子,倒在了沙发上。
解雨臣对于白栀来说还是很重,但是好在白栀现在心情激荡,力气很大,使劲的推他,反正屋外苏万和杨好都不敢抬头。
黑瞎子不理解,但是尊重,就是看在两人帮他烤串的份上,准备给他俩购入两件背背佳。
“滚啊!”
白栀觉得自己的手心潮乎乎的,好像流上了口水。
口水没有,就是单纯的两人闹出了汗。
解雨臣不听:“不要,亲一下。”
白栀连推带踹的,也没有扒拉开解雨臣,倒是把自己累的不行。
黑瞎子掐着时间,看那个雪糕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走到门口,看着白栀嫌弃的想要离开解雨臣,心里好奇极了。
“吃饭了你俩。”
解雨臣这次停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白栀躺在沙发上,喘着气,泪眼朦胧的。
黑瞎子扶着白栀起来,往外走。
白栀一边走一边红着眼眶,碎碎念着:“我一会儿要多吃点,然后打死解雨臣。我要打死他。气死我了。”
黑瞎子也不急,反正等吃完白栀打人的时候,他肯定能知道的。
苏万和杨好,就看了一眼白栀,就差点把头埋进烤串里。
有些让人歧义了,他们不敢直视。
白栀不挑食的时候,那是真的啥都吃。合黑瞎子口味的,合解雨臣口味的,白栀来者不拒,而且吃的奇多。
大人们吃完了,白栀刚想算账,解雨臣就“谄媚”了起来。
先是给白栀捏肩,还夹着嗓子问白栀:“栀子,这个力道怎么样,会不会重了。”
那么多年了,解雨臣怎么会掌握不好合适的力度。
白栀很满意,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点头。
“还行吧。”
解雨臣笑着继续给白栀捏肩。
“那就行,一会儿咱们回屋躺一会儿,看看电视,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在给栀子接着按摩。”
“行。”
黑瞎子看着拿了瓶低浓度的果酒给白栀。
“尝尝,我觉得还不错,正好配今天的月亮。”
白栀接过酒,和黑瞎子碰了一个。
“敬明月。”
“敬你我。”
解雨臣只能看着根本掺和不进去。
他还在讨好白栀,怎么可能和他们一起喝酒畅饮。
白栀的酒量早已今非昔比,至少这次喝完之后没有醉,还知道要解雨臣接着赎罪。
“回屋,按摩。”
白栀眼睛飘忽不定,但是走的很直。
解雨臣站在白栀身后,看着她准确的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回头望着那条直线。
“栀子,你是怎么又醉又醒的。”
白栀没有听清楚,也懒得再听一遍,只是嚷嚷着要解雨臣按摩。
“花花!按,按摩。”
最后那个字都要听不见了,可见白栀的酒量,真的也就只能提高到这一步了。
喝了酒吃了烧烤,现在可不能按摩,怎么都要等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