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嘛!”王妈妈最羡慕人家建安侯世子爷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书看一遍就记住了,不用买,这得省多少银子?
时安夏说回正事,“还是一样的事,烦请王兄弟写个关于李家这事儿的话本子,别点名道姓,只说这丫头是某国公府一个妈妈的侄女,就在府里做事。拿去放到茶馆里说一说,传一传,让这热度十天半个月的别消下去就成。”
王妈妈笑,“这个他熟。”
北茴将十两银子递到王妈妈手上,“给王兄弟吃茶。其中有什么不清楚的,您问曾妈妈,她知道详情。”
“诶诶!”王妈妈接过,笑着谢了恩,“老奴定让孙儿办得妥妥的,请夫人放心。”
时安夏欣慰一笑,“王妈妈办事,我自然放心。”
接下来,便是在听蓝院里宴请两位嬷嬷吃拔霞供。
这大热天儿,嘴里吃着热辣辣的兔子肉,喝着爽口的茶,以及果子压出来的甜汁儿,旁边放着冰晶盘降温,别提日子有多美。
她们倒是美了。
可冬喜不美。
那大红轿子抬进去就被扔去了柴房,还有人在轿外骂了声“晦气”。
冬喜坐在柴房里头左等右等没等到李天华,才自己从轿子里走出来。
她一走出来,就发现柴房被锁上了。大惊之下,拍得柴房门嘎嘎响,“开门!开门!李公子,我是冬喜啊!李公子,你快来放我出去……”
不一会儿,柴房门果然开了,李天华就站在门口。
冬喜委屈又惊喜的眼泪在眶里打转,“李公子……我终于……”
李天华微眯着眼,手里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摇着,“你真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