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手握青龙刀、徐增拎着双锤、邹常横着长棍、何干手握大板斧,他们数将率部会兵一处,潜往双河口,到达双河口之时,但见河道上灯火通明,旌旗猎猎。
刘禹便喝令众将士向石天雨的军营发射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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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河道上的营寨被无数火箭射中,立时起火。
火光瞬间映红了夜空,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诶!可惜了那些钱粮了!”邹常握棍勒马,叹了口气,心道:将粮草银饷夺过来多好啊!
此战,邹常主要是想来夺取钱粮的,军中缺粮啊!
但是,现在,刘禹却一把火把敌人的钱粮给烧毁了。
诶,这叫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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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却朝邹常怒喝了一句:“可惜什么?我军没有粮银,明军也没了粮银,他们士气又低迷,必将不战自乱。咱们这次,是偷袭死石魔的军营。偷袭,懂吗?得速战速决!”
徐增却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些惊颤的对刘禹说道:“刘兄,似乎有些不妥,现在,敌军的营寨虽然起火,却未见有人马冲出来,也没有惨叫声响起。”
话犹未了,忽然,他们的队伍后面,射来阵阵箭雨。
继而,便响起了阵阵响彻云霄的呐喊声:“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叛军将士听到这句口号,心里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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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啊呀!砰砰!”
刘禹所部将士,纷纷中箭而倒,纷纷惨叫而亡。
徐增、邹常等等诸将,也慌忙大吼大叫:“不好了!咱们中埋伏了,快跑!快撤!”
刘禹也惊叫了一声:“什么?咱们中计了?不可能吧?”
不过,话是如此,刘禹仍然有些害怕,赶紧飞身上马,策马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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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风率领精骑两千,趁乱杀来,瞬间即到。
并且,田路风策马如风,奔驰而来,扬刀大吼:“刘禹,你这叛贼,老子告诉你,石王爷设下的妙计,就是诱敌深入,请君入瓮,你还能逃跑吗?哼!”
其手中的七煞刀虽然较短,然而,其刀每挥一下,便有叛军的人头落地。
田路风握刀策马飞掠而过,叛军将士,一排排的人头飞甩而出。
叛军遭此冲击,顿时大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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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凭那死石魔?算什么东西?你们能有多少兵马?老子会怕你吗?哼!”
徐增反吼田路风一句,便双锤一摆,策马上前拦挡田路风。
他们二人旋即刀来锤往,大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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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闻言,感觉徐增言之有理,便举刃大吼起来:“众将士,别怕!田贼人少。”
如此,欲要聚拢人马,迎击田路风所部。
岂料,刘禹话音刚落,罗宝忠、魏雪妍、何仙姑已经率部冲杀而来。
他们一边策马飞奔而来,一边握着马钧连弩,朝叛军放箭。
“嗖嗖!”顿时,箭雨犹如瓢泼大雨一般似的射向叛军众将士。
刹那间,叛军士兵纷纷中箭而倒,惨叫而亡。
尸体“砰砰”着地之声和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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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常策马而来,扬着手中的铜棍,扬指着罗宝忠,怒骂道:“罗宝忠,怎么又是你这个奸贼出来送死呀?”策马握棍,正要扑向罗宝忠。
但是,魏雪妍的“追风”宝马奇快无比,反而后发先至。
此时此刻,其手执银枪,从罗宝忠身后跃马而出,对着邹常,便是娇叱一声:“对付尔等叛贼,何须罗将军动手?老娘出马,必取你首级。哼!”遂策马握枪接战邹常。
刘禹、何干两人均是双目血红,纵马而来,一起扑向罗宝忠。
何仙姑飞身离马,握着拂尘,凌空卷向刘禹。
罗宝忠则是握枪杀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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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常看到魏雪妍一身戎装的策马而来,英姿飒爽,更是娇媚可爱,不由又惊又喜,遂邪笑道:“魏妖?哈哈!真是你呀?太好了!爷爷正要找你,正想纳你为妾呐!”
魏雪妍怒叱一声:“谁是妖?待会就知。哼!”其策马而至,骤马一枪,一招“樵夫指路”使出,握枪当胸扎去,竟然单手执枪,甚是冷艳张扬。
“铮铮!”邹常一招“彩虹横架”使出,横棍一挡,将魏雪妍的银枪弹开。
但是,邹常却感觉对方的枪,沉重无比。
他没待收棍,魏雪妍已经拔出腰间的“雪饮刀”,扬刀劈去。
“咔嚓!”邹常惨叫一声,其左腿被魏雪妍手中的雪饮刀劈中,断腿即刻跌落下马,溅起阵阵血水。紧接着,魏雪妍又一枪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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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邹常瞬间被腰斩,并被扫翻落马。
明军精骑当即策马践踏而来,瞬间将邹常踏成了肉泥。
何干手执宣花大斧,与罗宝忠交锋。
两马嘶鸣,不时交错而过。
罗宝忠握枪横扫疾扎狠划何干。
何干握着宣花大斧,横格撩举,斜勾扬劈向罗宝忠。
两人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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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握着青龙刀与何仙姑决战,双方飞身离马,凌空而斗。
听闻邹常的惨叫声响起,刘禹不由哭丧着脸大喊一声:“邹贤弟!呜!”
岂料,魏雪妍已经握枪策马杀了过来,其一枪刺中刘禹的战马脖子,当真是马快人狠,出手如电,其所混用的杨家枪法和罗家枪法,当真是非同小可。
刘禹战马惨嘶一声,侧倒一边,也将刘禹摔落在地上。
魏雪妍旋即握枪捅入到刘禹的胸腔之中,并用银枪将刘禹挑了起来,又一甩。
砰!刘禹顿时浑身骨折,惨叫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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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忠看到魏雪妍已经连杀两员敌将,想想自己乃是罗家枪的传人,几招过去,却一将未杀,不免心焦,遂一枪扎向何干的咽喉。
何干横斧一扫,“铮”的一声,格开罗宝忠的枪。
双方的战马又交错而过。
罗宝忠便拔出罗家弯刀,反手一刀,劈向何干的马臀,又秋风扫落叶般似的反扫一枪。
何干反手一斧,荡开了罗宝忠的刀。
但是,他的腰肋却中了罗宝忠一枪,不由惨叫一声,坠落下马。
何仙姑凌空飞来,拂尘往下一卷。
其内力一抖,千余拂尘丝立直,并从何干身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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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何干的身子登时血肉飞溅,其由腹至脸,全被何仙姑的拂尘丝划花,顿时全身皮绽肉烂,血流如注,双目立瞎,其双手一摊,惨叫而亡。
徐增但闻得几个结义兄弟连连惨叫而倒,顿时泪如雨下。
他不敢再恋战,其左锤格开田路风的刀,右锤一摆,迫使田路风策马而闪。
而徐增趁田路风策马闪避之时,便纵马而逃。
“杀!”田路风见自己没杀一将,作为曾经的川中第一名捕,如今在沙场上杀敌,却输给了罗宝忠和魏雪妍,不由连连怒吼起来,感觉很是没面子。
他又握刀策马,勇猛的追杀叛军士兵,一阵马踢刀劈,砍翻数百叛军,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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