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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仰天长叹:“诶!”
真是耐何石天雨不得。
钱没有人家多,关系没有人家广,官没有人家大,女儿还喜欢上了人家,有什么办法呢?
诶!愁死老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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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过来,帮忙扶着戴坤落坐,又“扑通”一声,跪在戴坤跟前,哀求道:“爹,您就成全女儿和石相公吧!女儿知道您想当大官,但是,您想当大官,也不一定要求吕源啊!吕源年纪也大了,帮不了您什么的。若是石相公当大官了,一样可以提携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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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气道:“你,你,你这贱人,诶,老夫给你累死了!我怎么生了一个猪头女儿呀?天啊!诶!”如此破口大骂,如此仰天长叹,惊醒了府中仆人,纷纷起床,前来看个究竟。
但是,跑来一看,发现竟然是戴坤对女儿发脾气,还在怒骂戴如意,便连忙又各自退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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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双手捧着两只金元宝,赶紧靠前过来劝说戴坤:“老爷,先把病治好吧,治好了病再说此事。好吗?你现在天天这么气着,你的病就不会好的。若是命都没了,还说什么呢?对吧?听贱妾相劝,先保命为上。消消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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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看到韩凤凰双手捧着两只金元宝,想到女儿若是嫁给石天雨,这些钱将来还是石天雨的,心头更气,抬脚起来,真想一脚踹死韩凤凰。
但是,抬脚又放下,心头气恼交集,脸形歪曲,上下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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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一笑,却能感受得到石天雨对戴如意确实是真心真意的。
不然,人家石天雨为什么天天都送钱来呀?
钱多也不是这么个花法的呀。
于是,便先回房藏钱去了。
不管这钱将来是谁的,先藏好再说,看看也好。
韩凤凰每天看着卧室里的钱越来越多,都会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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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遂扶起戴如意,又劝说戴坤,躬身说道:“伯父,小侄护送您到成都疗伤,意儿和伯母也一起去吧。一切,都等到了成都,见到吕大人再说。我和意儿的婚事也不急,等您气顺了,咱们再来好好聊聊,先疗伤,往后再说我和意儿之事。”
韩凤凰从卧室里走出来,也相劝戴坤:“老爷,你就听石,石大,石贤侄一句劝吧,如此,到了成都,你可以见上吕大人一面,又可以静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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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戴坤气血上涌,气得推开韩凤凰,起身转身扶墙而走。
对石天雨怨恨太深,始终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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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无奈的对石天雨和戴如意说道:“好了,你们,你们,也去睡会吧。”
反正知道石天雨也不会走的。
反正知道石天雨接着也会和戴如意继续睡在一起的。
干脆,就劝石天雨和戴如意回房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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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顿时娇羞起来,脸红耳赤。
石天雨一笑,搂着戴如意回戴如意卧室去继续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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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回到卧室,坐到床沿,伴着戴坤,要给戴坤宽衣解带。
戴坤却气恼的推开韩凤凰,怒骂道:“死贱人,老夫给你害死了,你真是见钱眼开的卑鄙小人啊!老夫当年怎么会看上你呀?哼!死贱人,滚出去,老夫不想再看到你!”
骂罢,愤愤的侧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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