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几乎说不出来了。

因为江祁厌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完全崩溃，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陆梨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就在陆梨快要窒息的时候。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江祁厌！停手！”

洛九笙的身影出现在仓库中，身后跟着一袭黑色风衣江烬。

她语调不高，浑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江祁厌微微一怔，恢复了一些理智，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松了一些。

他转头看向洛九笙，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

洛九笙问，“江祁厌，你没事吧？”

她还是担心他心脏病的事，回医院的半路上他们接到江妍的电话，说江祁厌不见了，查了他的手机定位后，就立马赶过来了。

没想到看到了这样心惊胆战的一幕。

“没事，我挺好的，就是...”江祁厌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是什么？”陆梨从鼻腔哼出笑，“我替你说啊，阿烬，洛九笙这个脏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你都不知道...”

“别说了！”江祁厌怒斥一声，双拳捏的咯咯作响，随时要打人。

“我偏要说。”陆梨嘴角渐渐拉出一个戏谑的弧度，“阿烬，洛九笙与你分开的这几年可没少干，她可不止有过你一个男人。”

江烬眉峰微微下压，“你什么意思？”

陆梨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洛家破产后，她为了钱，同时跟几个人一起上床，你没想到吧？”

“陆梨！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江祁厌脸上惨白里透着激怒的红，犀利刻骨。

相比之下，江烬的情绪显得要平静许多。

洛九笙正欲开口解释。

却被江烬一下拉过来，他长臂揽过她的肩，揉搓着她的胳膊无声抚慰。

江烬说，“陆梨，你错了，你或许打一开始就不懂什么是爱，我爱她，是爱她这个人。”

“爱是常觉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