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告诉我,最近一家药店离蜘蛛巷公里左右,好像只营业到晚上8点多,8点以后就没人了。
长春会不是傻子,尽管没见到人,但我知道,他们的人应该盯着我。
这时候,铁定拿着望远镜看着我们几个。
我思考再三,还是选择走一招险棋。
蜘蛛巷这里环境错综复杂,同样,各种巷子小道也是四通达,长春会就算在厉害人手也是有限的,只要能完美避开那些眼睛,那我就走出了计划的第一步。
怎么避开?
还要靠老。
他从小在这附近长大,没有人比老更了解蜘蛛巷。
我小声将计划告诉了老。
老点着烟抽了一口,笑着对我比了个手势,“搜易贼。”
.......
晚7点半,天色擦黑。
防空洞外冒起浓烟,智元哥在洞口外生了一堆火准备做烤鸭,鱼哥专心致志做一根新棍子,小萱帮小霞嫂子倒热水收拾鸭子,一切显得很平常。
而地下防空洞内,我和老带着头灯靠着墙快步行走。
军事年代建造的这种地下掩体,都不止一个出口,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年,有的出口找不到,还有的坍塌被堵,都很正常。
“就上面,看到了没。”老正了正头灯,跳了下去。
“这儿?”我抬头往上看。
老指着自己脚下说:“这里以前是厕所存粪池,几十年不用现在早干了,从上面这小口钻出去,能直通到马路边的一家荒废公厕,老板你先踩着我上去,然后把我拉上去,这是最安全的一条路。”
看着头顶上不足半米的小口,我咽了咽唾沫,心一横,为了救人豁出去了。
我踩着老肩膀,顺着小口爬到了地面。
这里的确是一间厕所,不过荒废多年地上长满了杂草,没点人气儿。
把老拉上来,关掉头灯摸黑上了马路,周围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掐着点儿紧赶慢赶还是晚了,等找到那家药房人已经关门了,我照着门上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的。
“买药?店里一个小时前就关门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您行行好,”我祈求道:“家里有小孩儿发高烧,我大老远跑过来必须得买到药,您过来一趟行不行。”
女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你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我现在有事儿做,挂了。”
一阵电话盲音传来。
“你妈.....”
药店正门是卷帘门上着锁,听这人不肯来,我心一横,直接用砖头砸了玻璃窗户,爬上窗户跳进了药店。
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开灯,就这么乱找。